,从不曾忘记。
赵彻负在身后的手握紧,甚至有些疼,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他对她存了那种心思,她最初的狡黠,畅音园里听着檐牙下的铃铛,茗都茶社里的搞怪,一幕幕……
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与她见面,他知道她的心性高傲,是决计不会嫁与他做侧妃的,他有他的考量,正妃之位是他不能允的,可如今……机会是不是到了。
赵彻的声音有些低沉:“谢姑娘,怎么忽然来我府上了,你……”其实是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这样说了。
谢婉宁行了礼:“晋王,臣女今日叨扰了。如今朝廷上沸沸扬扬,想来您也该知道了,臣女祖父和父亲都被扣押在大牢里了,臣女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您能不能帮臣女一回。”
她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柔软细嫩,那样纤弱,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要飘走似的。
赵彻肃了肃嗓子:“谢姑娘,你也知道,我虽是皇子,实则……我是没那个本事将谢大人捞出来的。”
他这话也不是假话,建平帝虽只有三个成年皇子,但是不偏不倚,对哪个皇子都那样,三个皇子也都没什么实权,是决计抵不了陆修文的。
谢婉宁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赵彻后来娶了陆雅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