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今日上朝,圣上还是没有露面,想来是在西苑里上香,陆首辅听着诸事,下面就有好些官员参了谢大人,说他贪墨。”
谢德政和杜氏的脸色煞白,这可怎么办。
杜崇安接着道:“陆首辅就定下了谢大人的罪名,还说要派大理寺的人好好调查一番,这监牢短时间内时出不来了的,”他说着看了杜氏,于心不忍的样子:“妹夫说是同谋……”
杜氏听了这话几乎晕了过去,听着这意思是要定罪的样子,若真的她可怎么活下去……
谢德政的声音低哑:“那依杜兄看,此事可还有什么法子,并且,陆首辅说我父亲贪墨,却不知是哪一桩。”
杜崇安道:“陆首辅说是去岁京郊粮仓的事……谢兄,别说想什么法子了,如今同谢府有干系的都……”
官场上自古不变的道理,如今谁有事不避忌着呢,谢德政听了心越发冷了。
站在庑廊下面的谢婉宁觉得她实在害怕,一切都按照前世的步骤一一重演,可悲的是,她依旧什么办法都没有。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纵使庑廊能避雨,到底还是有许多雨打在了谢婉宁的身上,她感觉不到身上的冷,她自重生以来就在想着该如何避祸,可是她又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