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宁的气息紊乱:“我……”这是其中一个原因,更是因为她从来就把他当哥哥,如今突然就这样……
陆起淮看着她,神色认真:“谢婉宁,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从来不在乎那些劳什子的礼教,现在你知道了,你怕吗,”他想得到的东西,用尽一切手段都会得到,但是他决定还是慢慢来,她胆子这么小,若是吓坏了怎么办。
耳边的雨声渐渐小了,大昭寺的雨总算是停了。
……
好些天过去了,谢婉宁又发热了,这次她发烧很严重,杜氏吓得连夜从大昭寺回来,又延请了京城里有名的大夫来诊治,都只说是染了伤寒,只能服药。
谢婉宁昏昏沉沉的,终于在第三天醒了过来,醒过来就看见杜氏泪眼婆娑的脸,一旁舅母和表姐也面色憔悴,显然是担心的。
谢婉宁嗓子沙哑,又一一劝了她们才回去。
山栀立马就用白瓷碗盛了清淡的粥来:“姑娘,你现在高热刚退,还是吃些清淡的为好。”
谢婉宁靠在迎枕上,外头的日光打进内室,暖洋洋的,她想起大昭寺的那个雨夜,陆起淮的话还在耳边,她直到现在才接受这个事实,原来他喜欢她……
现在想来许多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