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的呛人味儿。
杜慎生平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他皱着眉看哭的正欢的小姑娘,眼泪流了他满袖。
程昭从小就害怕爆竹,没想到在路上竟然遇见个会动的爆竹,她吓得脸都白了,方才被那小道士捞走以后才好了些,此刻回过味儿来,然后哭个不停。
杜慎看着他道袍上的水痕,他想起书里的一句话,女孩子都是水做的,果然非虚:“你还要哭多久。”
程昭缓缓抬起头,她抽抽噎噎地:“你还说,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哪能被吓到,”说话一顿一顿的。
杜慎把狼藉的袖子给程昭看。
程昭却看了看地上燃尽的灰烬:“这路可是人人都要走的,你随意就在这玩儿,还能怪着我不成,”鼻腔是浓浓地哭音儿。
杜慎倒是没话说了,这么一说好像是他的错儿,又怕自己再说一句她就要哭出声来,因此就闭了嘴不说话。
程昭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长的也还算俊,怎么行事如此怪异,可绝不是谢府的人,她有些好奇:“小道士,你来这里做什么,炼丹吗,”当朝皇帝信奉道教,炼丹也是很常见的事。
杜慎想起他今日穿的道袍:“就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