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还特意指使了另一个丫头到了时间引公主她们过来。”
谢婉宁这才想起来那时候冯芸的话,说是一早就指使了丫鬟到时间就引福康公主她们过来。
她有些恍惚,原本把他们关在一起只是意外之举,没想到冯芸一早挖的坑竟然自己跳了进去。
谢婉宁看了眼陆起淮:“先生,咱们也赶紧出去吧。”
谢婉宁回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众小娘子们都在无聊的听戏喝茶,她悄悄地寻了位置坐下。
程昭一看见她就拉过她的手:“你去哪儿了,换个衣裳还要这么久吗。”
谢婉宁语焉不详:“我总是不爱听戏,能拖一会儿便是一会儿了,福康公主呢。”
程昭说:“说是花厅那里有些花开的好,福康公主和几位爱花的夫人过去赏花了,余下的都在这儿听戏呢。”
谢婉宁点点头,看样子是冯芸先前指使的人引了福康公主她们过去。
屋子里,仆人们都已经将槅扇打开,满室黏腻的熏香味道终于散的差不多了,却还剩下那种事过后的味道。
福康公主面色如水,她看着面前瑟瑟的二人,一个是时常来给她抄佛经的女学生,一个是承恩伯府的世子。
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