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过是杜氏挂心所以不怎么下地走路,因此此番就站在椅子前头等着陆起淮:“先生,您过来坐。”
陆起淮就看见谢婉宁身后的一溜椅子,上面都放了桃粉色的靠垫,他皱了下眉,还是坐了上去,原来她竟喜欢这么些小女儿家的颜色。
谢婉宁有些开心,自从伤了腿以后,她再也没出过谢府,自然也没见过陆起淮,他还是以往那副淡淡的样子:“先生,你怎么来这里了呢,”怪不得她好奇,陆起淮同谢府可没有亲戚关系。
陆起淮偏过头看她,看来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面色红润,很有精神,只不过她今日的打扮与往常有些不同,一头乌沉沉的发披在身后,只拿绦子束了半截,想来是因着养病的缘故,却越发显得慵懒娇艳。
谢婉宁忽然冒出了个想法:“先生你,该不会是来家访的吧,”她越想越有道理,陆起淮也只能是这个由头来看她,想来这个时候女学的成绩该出了吧。
陆起淮忽然掀唇笑了下,他想伸出手去揉她毛茸茸的发,还是忍住了:“这次猜对了,”谢昌政那个牛脾气的,那么看不上他,怎么可能同意他来,也只能用这个由头。
他想起方才在谢府的正厅里,谢昌政吹胡子瞪眼睛的问他来干嘛,还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