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汗湿衣裳,一声儿也发不出来了。
下午的日光透过窗柩打在陆起淮身上,半掩在阴影里,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谢婉宁透过夹纱只能瞧见陆起淮的眼睛半垂。
谢婉宁又使劲掐了掐自己,如今谢昌政的命,谢府的未来可就全靠她了。
衣裙轻动,发出些微响声,谢婉宁托起一盘摆在西厅里的樱桃就从槅扇旁边走了进去。
谢昌政有些吃惊,抬眼看向谢婉宁:“宁宁,你来这里做什么,”谢嘉言和谢嘉泽也看向她,在西厅里的杜氏更是急的不像话,这一步没看住……
谢婉宁深吐了口气,又向前走了两步,把装着樱桃的红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盘放在陆起淮身旁,因着站着的原因,谢婉宁余光里只能瞧见陆起淮侧面的轮廓和半垂的眼睛,看不清楚具体神情。
谢婉宁的声音特意轻快了些:“席上只有这些子酒肉,吃久了难免疲乏,倒不如吃些清爽的来换换口味。”
谢婉宁又笑了笑:“陆大人,您看这樱桃可还新鲜,今儿早上特意从大昭寺旁的园子里摘的。”
陆起淮早看见了那盘鲜嫩的樱桃,也看见了樱桃旁纤细如玉的手,阳光照在上面,竟是说不出的好看,他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