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芋不能忍地踹他脚,“难不成是你怀疑没死的魏同?”
宋珩点头。
姜芋收起了儿戏之心,“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珩说许无渺依稀能记得那委托人的模样,便依照记忆里的样子画了下来,他瞧了瞧那完成的画像,脑子里不由闪过了魏同的脸。
“不管是不是魏同,我们都不可轻敌。”宋珩道。
姜芋颔首,将这些信息拢在一起想了想,若真是魏同,假设他去了苍南由,遇着了疯子福清,知晓他是靖南王之后,带他离开苍南山,先治好了他的失心疯,再利用他谋逆,这么说来也算说的通。
但是许神医那时已经离世了,他是如何寻到许神医委托他制面皮呢?
“许姑娘何在?”姜芋问宋珩。
宋珩道:“渺渺呀,出去了吧。”
姜芋这才察觉他改了对许无渺的称呼,“你对许姑娘……”
宋珩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姜芋心道果然,嘴上道:“可惜现下太忙,不然你与许姑娘的亲事本富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
“皇嫂!这话可不能当着渺渺的面说,你我知晓就可。”
姜芋哦了一声,原来两人还未互通心意,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