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说到宋瑾的病,“以往他虽行为异常但总归愿意承认那些记忆是他的,但眼下他不承认了,你瞧着他是正常了点,实则是严重了,阿芋,把药停了吧。”
姜芋抽抽鼻子,从嗓子里咕哝声,“还是让他喝着吧,总归没坏处。”傅容便不言语了,两人又默然地坐了许久,谁也无心开口说话。
时间点点溜走,姜芋心头那股郁气陧陧散去,她直起身子,“我得回去了。”傅容蓦地站起来,拦了声,“阿芋,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从西北带了礼物来,你等等。”接着也不听姜芋拒绝的话转身去了内殿。
姜芋片刻也等不了,宋瑾还在等着她呢,她旋身提步往门口里,抬起的眼帘捕捉到了门外闪过的片熟悉的衣角,是宋瑾来了?!她匆匆奔到门口,发现门外空无人!
“粟儿!讦姑娘!”姜芋扯开嗓子喊,很陕许无渺就出现了,姜芋急切地问,“陛下适才来了?”许无渺茫然地回,“没瞧见,偷偷来的?”
那他定然发现了傅容是个男子!姜芋来不得细想,路奔回太和殿,常乐迎上来就道:“娘娘,陛下适才跑回来就将寝殿的门关了,奴才怎么喊都不开门。”
“殿下呢?”
“献王殿下亲自去了御膳房,说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