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叹了口气,“可她过得也不好,陛下这病我瞧着是治不好了。”
傅容因为这声叹息失眠了数日,宋瑾的病他听许无渺说了,哪怕他再能从阎王爷那抢人命旦碰上心病怕也是无能为力。
可当他对上姜芋的那双藏着希冀的眸子时,这句话他没能说出来,不是因为他于心不忍,他从不扯谎哄姜芋,他知晓姜芋能挺得过耒,他只是觉着他虽治不了但宋瑾肯定现在死不了,于是他就道:“阿芋,你多多与他在起,你也开心,他也开心。”
许无渺:“……”
她师兄能说出这种话简直跟换了个性子样!毕竟他师兄碰到实在救不了的病人,哪怕病人家属哭得再怎么天崩地裂,他都会冷冷地说,“该准备后事了!”她直觉着她师兄行医这么多年没挨过打实在是太幸运了。
姜芋了然地点点头,眸子里还存有亮光,“医术治不了,其他的呢?”转头望向许无渺,“本宫记得许姑娘说过,心病还需心药医,本宫也许能解开他的心病,本宫要如何做?”
“阿芋,这个说不准的,你若能找到他犯心病的原因,或可能解。”傅容道。姜芋心里下了决心,她定寻出原因,又与许无渺道:“既然来了便留下吧,可要去瞧瞧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