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将到了姜芋的跟前,扬起的马头波浪鼓似地摇了摇,撒起阵阵细雨,落在他的眉间眼里,像是一副将完成的上等画作偶然间又神来一笔,惊艳非常。
姜芊一怔。这好像是她头次见下了病床的宋瑾,原来这男人有着这等出众的风姿。
宋瑾冲她笑得更欢,一时不察那青衣就滑落到了水中,往下游飘去了。
两人似乎谁都没在意那衣服。姜芋失神了片刻方想起来宋瑾重病未愈,泡在水里怕是不妥,“上来。”
宋瑾含笑嗯了一声,湿答答的腿脚踏上草丛,风一吹过,穿着凉薄的他不禁打了个阿嚏。姜芋没好气地牵起马,“身子没好出来乱跑什么!”
“不出来宋某怎能遇见姑娘?”宋瑾要替姜芋牵马,姜芋断不会使一个病人,摇头拧眉瞧了瞧他,松了缰绳,“过来。”弯腰拽了根长草。
“姑娘要做甚?”宋瑾疑惑地靠过来,听见姜芋低柔的嗓音,“头发乱了,我给你束一下。”姜芋就用那根草绑好了宋瑾的发,那时她应没料到没过多久她就与这男人夜里结发,成了夫妻。
“小姐。”房里青衫男人站了起来,墨眉笑眼,薄唇含情,就差没说姑娘我是来勾你的了。
这男人似乎与往昔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