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别人,我爹就不会重罚他们。”
药庐门前,草丛深深,姜苧搬着凳子坐在宋瑾身边,她心道你这个富家子弟太天真正直了,若你爹那群手下中有一个喂不饱,你家就麻烦了。
“我娘时常说我爹那性子不好,当不了家,可那群手下分明很喜欢我爹,我爹也做得很欢喜。”
姜苧心道这不废话嘛你爹这么仁善又大方谁不喜欢!又一想,嚯!这不跟当今圣上一个性子吗!心肠软得不得了!
“可自从我爹病了得卧床休息后他就变了,不见我娘,不见那群手下,倒是总会见我,可看着我就是不说话……”
姜苧瞧他又要伤神起来,不免开口将话题往自己身上引,“我家……呃……生意做得也挺大。”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会胡诌。
宋瑾听她天南海北地胡扯完沉默良久才突然问:“姑娘为何长住于此?可是有事?”
合着她这么多日子的含情脉脉都喂给了狗。姜苧气结,缓了口气,问:“你可信我?”
“姑娘乃宋某救命恩人,宋某自然信姑娘。”
“可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信。”
“那好,且不管你叫什么,我不叫姑娘,我叫阿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