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非同小可,不可独断专行。”姜苧温言安抚。
若搁以往,宋瑾虽说鲜少询问他人,但他头脑清楚,朝政中的利弊都一清二楚,一沓奏折批下来没有半分过错。但今时情况大变,宋瑾此刻脑中混沌得很,单凭他执意要裁减官员就可看出。
“皇兄可听皇弟一句,朝堂如棋局,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兄若执意裁减官员,动的可不是一人,而是下层大批的官吏,朝中势力一向盘根交错,这个连着哪个,哪个连着这个,若他们被逼急了……”
“被逼急了?”宋瑾幽深的眸子有着撩起的火气,宋珩心道糟糕说错话了,急急去瞥姜苧,姜苧便道:“陛下,断人饭碗实乃不智之举,狗急了还跳墙呢,更别说一个活生生的要养家的男人了。”
一句话说到了点上,宋瑾却依旧不松口,偏要固执地按自己的法子来,“拿着俸禄不干实事,朕要他们何用?”
确然有些官吏在混日子,十分对不起他拿的俸禄,姜苧与宋珩亦明白,姜苧便又道:“陛下若觉着白养他们,可施行别的政策来督促他们干出好的政绩来。”
“朕不!朕就只喜欢这个法子!”宋瑾固执得令人发指。姜苧温言相劝实在解决不了问题,至于宋珩,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