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浓烈的心酸来。
姜苧还在说,“你别不当一回事,他虽说是个大人,但在本宫心里他现在就跟个宝宝似的。”双眼微眯,露出了一个暖心的笑来,“可爱又惹人怜。”
“……”
宋珩半天憋出一句,“皇弟晓得了,请皇嫂放心。”
“那你今夜就去吧,同常乐说……”烛火在姜苧的侧脸上熏出一段暖意来,她顿了顿方笑道:“你就同他说,臣妾念陛下之心日月可鉴永无绝期,请陛下放宽心等臣妾前来相会。”
“……”
宋珩爆红着脸去了,一字不差地说与常乐听。常乐早已习以为常,木着脸进去木着脸出来,“献王殿下请。”宋珩得以住进太和殿。
姜苧在这个深夜里失眠。
宋瑾的病总要治的,然她并不信任这些宫中御医。太医院人多嘴杂,此事一旦传出去,朝堂不稳,社稷可危,她必须得寻个可靠的会医术的人进来。
暑热未过,空气沉闷而燥热,窗外星光点点,浅薄的亮光漏到榻上。
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泄出,一滴泪悄无声息地从姜苧眼角滑落,转瞬消失在散乱的长发里。
宋瑾。
你这一年多过得很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