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愚弄我的!!你们这帮该死的奴才!!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御医吓坏了,听着太上皇口口声声大喊着新皇的名讳,吓得赶紧就跑了出去。
这事儿自然会传到薛长瑜的耳朵里,和苏怀瑾所料的一丁点儿都不差。
不止如此,太上皇又叫了其他御医过来医治,最后结论都一样,太上皇没有任何不妥,也没有中/毒迹象。
太上皇就觉得是薛长瑜的诡计,不给自己医治,拖延自己的医治时机,心里疑神疑鬼,变得疯疯癫癫的。
方迁奉命去看望了一次太上皇,回来禀报说:“回禀皇上,太上皇的情况……似乎不是太好,御医说,太上皇这些日子有些精神恍惚,而且总喊着有人要行刺自己……膳食也不好好用,水米不进,若是这样儿下去,恐怕……”
薛长瑜这会子正在书房里看书,笑了一声,把奏章轻轻撂在案子上,说:“既然太上皇自己不用膳,也怨不得旁人,还能怎么办?朕不过是……尽一尽最后的孝心罢了。”
方迁虽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他何等聪明,刘宏才的事情,大约知道一二,也不难猜得出来。
毕竟新皇登基,心中不甘的只有那么几个人,大皇子薛玉珒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