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的德行。”
苏怀瑾一听,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薛长瑜无奈的看了一眼苏怀瑾,说:“瑾儿,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苏怀瑾笑着说:“怀瑾并非有意,不过皇上竟然也能说出这等……粗俗的言语来?若是叫有心人听见了,定又要做文章的。”
薛长瑜摆了摆手,说:“不过是被气急了,刘宏才就是一个臭皮匠,还是什么都不会的那种,混在工部已经是朕天大的恩德,不知感恩戴德,竟然还想做宗人令,果然贪心不足蛇吞象。”
他说着叹口气,又说:“算了,不提这个,今儿个瑾儿好生歇息,明日还有宴席,各国的使臣都来了,宴席的规格不小,到时候还有你忙的。”
登基大典的第二天,设有宴席,一来庆贺新皇登基,二来就是款待各国使臣,彰显大国风范。
因此这次宴席,格调不能低,又要隆重,又要奢华。
苏怀瑾这日早早歇息下来,就为了明日的宴席,好养精蓄锐。
苏怀瑾一歇下来,绿衣带着宫女就全都退了出去,平日里娘娘不需要任何人上夜,而且一会子皇上也会回来。
苏怀瑾一个人躺在龙榻上,翻了个身,因为今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