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的关切,又想起了苏正的冷漠模样,不由心中一阵感叹,这辈子,到底出了什么错,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苏怀瑾这么想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之前去找方迁,方迁把球又踢了回来,让她回去问皇上,似乎方迁不便回答。
苏怀瑾一下想起这个,就说:“皇上,怀瑾有一事,想要问问皇上。”
她这么一说,哪知道薛长瑜竟然分外紧张,筷箸差点掉在桌上,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看向苏怀瑾。
苏怀瑾一阵诧异,这是什么表情?做错事儿的表情?做坏事儿的表情?心虚的表情?
苏怀瑾刚要开口,那面儿薛长瑜已经忍不住,立刻招认,说:“瑾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
苏怀瑾更懵了,说:“没有?”
这两个字本是疑问,但是在心虚的薛长瑜听来,那就是质问。
薛长瑜更紧张了,竟然举起手来发誓,说:“真的,刑国使团献上的什么女诗人,我压根儿没多看一眼,早就已经遣走了,让她住在驿馆,都没有留在宫里,这时候已经走了,真的,我可以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苏怀瑾:“……”这什么跟什么,自己要问的是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