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那条动了手脚的鱼,当即就和晚上给太子炖的鱼汤对换了一下。
苏怀瑾换完,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真是腥的不得了,蹙了蹙眉,扇了扇风,就退了出来。
她退出来的时候,膳夫们还没回来,压根儿谁也没看到苏怀瑾进过膳房。
当然了,太子薛玉珒和那从者,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下了毒的晚膳,竟然已经调换到了太子那面儿,就等着晚上新鲜出炉了。
苏怀瑾做完这些,闲庭信步的往回走,刚好看到了出来找苏怀瑾的薛长瑜。
薛长瑜看到她,快速迎上去,说:“瑾儿,你去哪里了?身子还难受么?”
苏怀瑾笑了笑,心情大好,说:“无事儿了,多谢王爷挂怀。”
薛长瑜见她脸色似乎真的好了一些,这才松口气。
苏怀瑾还是笑眯眯的,仿佛有什么天大的好事儿似的,嘴角翘着,一脸狡黠。
薛长瑜忍不住说:“瑾儿,在想什么,这么欢心?”
苏怀瑾一笑,说:“怀瑾在想……果然害人之心不可有。”
薛长瑜压根儿没听明白,诧异的说:“害人之心?”
苏怀瑾点了点头,说:“是了,因为不是不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