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瑾实在难以理解,为何薛长瑜这辈子和上辈子不同了,明明上辈子刚愎自用,对所有人都非常冷酷专/制,而且暴躁易怒,不允许任何人反驳自己。
而如今……
变得跟肉包似的,好像狗皮膏药。
但不得不说,真的温柔了很多,也没有那么专/制了,也不见那么暴躁了,易怒到底是易怒的,但是对着苏怀瑾的时候,绝对温温柔柔,大气儿都不会喘一声。
苏怀瑾有些奇怪,又回到桌边默默坐下来,看了看左右,福气加成已经生效了,但是压根儿什么也没儿有发生,到底是什么意思?
另加,福气加成还有一段?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有二段三段四段之类的?
也不知道在指什么。
苏怀瑾一阵苦恼,支着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
薛长瑜一步三回首的从院落里走出来,见苏怀瑾不愿意看自己,心里也有些苦恼。
虽然自己的确是中药了,但昨日的行为,实在有失君子作风,简直像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一般。
薛长瑜懊恼不已,回了自己的院落,坐在花园的石桌边,兀自唉声叹气。
祁老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