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存了。
薛长瑜方才耍了点流氓,但是旁边没有外人,绿衣也是他信得过的人,因此才“肆无忌惮”,如今崔思进来了,若是被崔思看到,定然有失苏怀瑾的名节,于是薛长瑜连忙退开一些,与苏怀瑾拉开距离。
苏怀瑾则是站起来,退到一边。
薛长瑜制止了崔思的动作,说:“已经包扎好了。”
他说着,岔开话题,说:“瑾儿,你是如何发现那些商阳国刺客的?”
他这么一说,苏怀瑾心头又是狂跳,如何发现?耳聪和目明发现的,但是她不能明说。
苏怀瑾眼神晃动,并没有立刻说话,似乎在快速思考着什么。
那面儿崔思一看,眼睛也是晃了晃,也在快速思考,随即笑起来,说:“王爷,小姐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告诉您呢!”
绿衣一听,差点气的原地爆炸,如果可以,绿衣真的很想冲出去,叫肉包来咬崔思。
崔思这话说的如此矫情,这不就是挑拨王爷和小姐之间的感情么,告诉王爷,小姐不想说,就是与他隔阂。
苏怀瑾哪能听不出来,崔思想做一个两面三刀,既讨好自己,又能去薛长瑜面前现弄的人,但是又忍不住背地里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