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玉珒这话,显然是挑拨离间,皇上一听,果然脸色不对劲儿了,有些阴沉。
祁老九的水寨人多势众,比行宫的守卫人还要多,皇上怎么可能容忍?
薛长瑜蹙了蹙眉,说:“太子的说法有些偏颇,臣弟可不敢苟同。臣弟听说,太子府上的门客,就有两千人,还不算上护卫,而且一个个都是贵胄子弟。而祁沛的水寨,大多供养一些吃不饱,穿不暖的难民,这如何能衡量相比呢?”
太子脸上一变,看向皇上,他知道皇上最忌讳门客的事情,太子府上的确有很多门客。
说白了,这就是找了借口,私自养兵,拉帮结伙。
皇上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一甩袖子,说:“好了,朕今儿个乏了,你们先退下罢。”
众人只好起来谢恩,然后告退出去。
大家走出大殿,苏怀瑾蹙了蹙眉,薛长瑜直接说:“祁兄还要回水寨去?如今皇上已经知晓寨中有两千多兵马,定然心有余悸,怎么可能容得下你?早晚有一天,会找借口派兵剿匪的。”
祁老九冷笑一声,说:“我祁老九没什么长处,就是胆子肥了些,还能怕这个?”
苏怀瑾担心的说:“九爷,王爷说的有道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