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祁老九把黑子扔在棋盘上,十分爽快的说:“我输了!”
他说着,“嗤——”一声,将旁边的大斧头直接扛起来,薛长瑜一惊,顿时上前一步,立刻将苏怀瑾拦在身后,护的严严实实。
祁老九却将斧头往前一扔,“嘭!”一声,扔在薛长瑜脚前,随即说:“我祁老九,愿赌服输!就算现在要我的脑袋,割了便是!”
薛长瑜这才明白,祁老九并非是恼羞成怒,这斧头竟然是给苏怀瑾用的?
苏怀瑾笑了笑,从薛长瑜身后走出来,说:“我要祁先生的脑袋做什么?我又没有这种癖好。”
祁老九一阵诧异,说:“那你要什么?条件你开,只管说就是!”
苏怀瑾看了看薛长瑜,随即说:“不知祁先生之中有没有大夫,再弄些草药,给我这位友人,看一看伤口。”
她的话一落,薛长瑜一阵吃惊,他没成想,苏怀瑾的条件竟然是给自己开的,心里有些欢喜,仿佛吃了蜜一样。
不过又有些不对味儿,因着自己怎么变成了瑾儿的……友人?
但转念一想,从友人开始做起,也算是个好的,总比拒自己千里之外的好,所幸跳崖果然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