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继续学,交待好后,大家都散了。
然而等付爽第二天来训练厅时,里面黑灯瞎火,没瞧见一个身影,她就知道那帮人是不会来了。
付爽一个人开了音箱放音乐,独自在训练厅里练舞,等浑身冒出了热汗后才坐到了地板上休息。
她喝水的时候,身后的门让人推开了,回头一瞧,居然是陈维砳,穿身红色的球衣,两节臂膀晾在外头吹风。
陈维砳望着空荡的训练厅好奇:“她们人呢?”
“黄然说班级有事,晚上不来了,你怎么还能来打篮球?”付爽赶紧起身跑来。
陈维砳摸摸她出汗的脸说:“下个星期就要打比赛了,什么事都没训练重要。”
“你出来上厕所的?”付爽搂着他冒热气的腰,笑着抬头问他。
他点着头:“看到里面有灯,过来瞧了眼,平时不是很多人训练吗?今天都有事去了啊?”
付爽压根不想提那些糟心事,正如陈维砳所说,他下个星期就要打比赛,为期三天的比赛事关能否冲进分区大赛,她一开始就没跟陈维砳发过牢骚,至关重要的节骨眼上也更加不会。
付爽打马虎眼笑:“她们都有事去了。”
陈维砳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