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
“我刚在训练,这么晚还打给我,又想我了?”陈维砳正喝完水,喘气的声音在听筒里无限被放大。
付爽瞧了眼罗曼,关门去了阳台上蹲那和他小声讲话:“那你想我没?”
“想,打篮球也在想你。”陈维砳笑着。
“那你岂不是一个球没进,我不能做红颜祸水啊,这多大逆不道,回头让教练逮住我会一顿批的。”付爽一晚上的膈应情绪,在这阵聊天中得到了舒缓。
陈维砳才知道她是活宝,擦擦嘴角的水渍笑着问她:“晚上练舞了吧?”
“你怎么知道?”
“出去上厕所,贴门缝瞧了眼。”
付爽嘘他:“色狼。”
陈维砳不反驳,忽听见付爽正经地问他:“黄然说她已经在准备毕业论文了,你呢?”
“才选好题,等年底打完比赛再说吧。”
付爽忽然叹了声气,被陈维砳听到,关心地问她:“叹气做什么?”
“我才上大二,你居然就要毕业了,我们很快就会分开了。”付爽看着南城的夜空,明明他们很近,却在这刻尤感无比遥远。
“笨蛋,我们又不是不回家,而且我准备留在南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