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近乎黑色的痕迹在她白色的腿间顺滑着。
“摔破了?”
付爽嗯了一声。
“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他难免不这样教训她,上次合唱也是。
她嘀咕几声:“那有坑,你腿长正好躲了,我哪知道有坑嘛。”
陈维砳耳朵尖麻麻的,都是她狡辩的声音扑来,付爽趴在他肩头,感觉到他缓下了步子。
陈维砳过了会问她:“疼吗?”
“有点。”
“活该。”他突然话锋一转。
付爽在暗黑中小声地切了一声,嘀咕着:“小气鬼。”
“你说什么?”他停了脚。
付爽咽声:“没什么。”
陈维砳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错误,脑袋还是跟一团浆糊一样,枉费他追过来找她。
“付爽。”他忽然喊她。
“怎么了?”她一愣,顿时觉得不妙。
“以后不许再做那种事。”他沉浸后的话音在这片黑暗中极为有震慑力。
付爽听在耳里,又回忆起她一个多月前做的那件事。这一个多月来,她也饱受煎熬,面对陈维砳对她越来越冷的态度,她找不到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