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百灵偎在薄丝被上,睡的很深,自慕家败后,便不曾睡得这般深沉,似乎只有秦冕,才能令她如此放松脑中那根弦。
秦冕还在拨弄她的腿心,似乎如何看亦看不够,她却安然睡着,不知道何时起,那份安心,便由他给予。
秦冕取了小巾,拧干热水,去擦那花穴蚌肉,可如何擦,那白浊总也擦不尽,索性伸了指头,进去钩弄,那穴里媚肉似有记忆,对这手指的入侵显得敏感异常,秦冕甚至能感受到甬道轻颤,推挤着他的手指。
他曲起手指,去刮甬道内壁,带出一大股白浊,慕百灵在睡梦中嗯了一声,身子似乎还有反应。
坛婆的药力,不知影响几许,秦冕想着,他又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将慕百灵的玉户臀肉擦拭干净,此时远远的天亦起了蟹壳青色。
秦冕没睡拾掇拾掇了衣袍,时归亦候在楚馆门前,他从窗望下去,便能看见时归精神颓着,双臂抱胸。
楚馆门前,秦冕撇了一眼时归,时归一脸苦笑,多年主仆,自是知道秦冕那眼神是询问。
“嗐,昨晚那小丫头,搞得我不上不下。”时归摸了下鼻头,有些难为情,秦冕扬眉,原来时归也会不好意思。
时归见秦冕凉凉看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