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快,前后也不衔接,乍一听仿佛合理,但好像少了些什么。”
隔了一秒,梁辰又道:“比如,椽子为什么要困住连晓峰,仅仅是因为让你和程征中圈套?动机是什么?”
唐朵说:“之前的地下比赛,我和程征都给过他难堪,椽子追过我,被我拒绝了,他一直扬言说逮着机会不会放过我们。”
梁辰片刻不停,又问:“哦?只是因为这点事就搞出这么大阵仗,这已经不仅仅是记仇了。他的人开车撞你,那种车速已经不是出于吓唬,而是真的要你们重伤或者丧命。”
唐朵一顿,不由得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那千钧一发间,似乎椽子暴露出来的情绪,的确已经不是记仇那么简单……
这时,梁辰接着说:“你再好好想想。你之前说连晓絮的丈夫和椽子有勾结,他们勾结了什么?仅仅是连晓絮的丈夫让椽子出面教训程征这么简单?那些所谓连晓絮丈夫犯法的证据又是什么,会不会和椽子有关?好,如果我现在假设有关,那么连晓絮的丈夫进了精神病院,是不是会直接造成椽子的损失,这才逼得他狗急跳墙。”
唐朵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的头皮在发麻,两眼也有点发直,很多被她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