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梁辰低声在她耳边咕哝了两个字。
唐朵没听清,他又重复了一次,她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晨、勃”。
唐朵笑了,躲闪的并不认真,到后来甚至两条腿已经缠了上去,双手却还假模假式的推他的肩膀。
两个人原本都没有那个意思,开始就是逗,结果逗成了真格的,擦枪走火。
直到中午,唐朵才爬下床,被梁辰喂了几口面包喝果汁,将治宿醉的药吃了,光着两条腿,身上只穿着一件大t恤,在洗手间里随便冲了个头,洗了把脸,就走到客厅。
张迅不在,唐朵就乐的少穿一件,夏天到了,又被某个男人按在床上做运动,早就恨不得凉快一下。
没想到这时门铃响了。
唐朵一手扶着毛巾擦头发,一边问:“谁啊?”
“你好,我找梁辰。”
门外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唐朵安静了一秒,瞅着那个门板,倏地笑了。
她又转过头,透过客厅里的镜子将自己审视一遍,t恤刚好盖到膝盖,头发有些潮湿蓬乱,面颊粉红,光着一双腿,笔直纤细,某个刚刚对她贡献完能量的雄性动物还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想必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