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由承受者变成了索取者,她被诱惑着,被引导着,主动伸出舌尖,去那陌生领域探索、感受另一种极致的亲密。
许久后。
深吻结束。
陈年思绪还迷蒙着,已分不清南北西东,眼前只看得到停驻在窗台上的阳光,银片似的灿烂耀眼,令她炫目。
原来,原来他说的还要吃,不是吃冰皮月饼,而是……
绕是平时接受过各种高强度训练的程遇风,此时也是心跳加速,呼吸难以平复,他再次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亲,带着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缱绻。
“吓坏了?”
才没有,很喜欢呢。
陈年心里羞答答的,嘴上却顺着杆子往上爬,在他手臂上戳了两下,“程先生,你教坏我了。”
“是吗?”程遇风心情极好地轻哼一声,薄唇挨上她红扑扑的耳朵,“那……我以后就不教了?”
“好啊,”陈年眼睛俏皮地转了转,故意扯到别的话题上,“我现在的英语已经学得很好,不用你教了。”
言下之意,其他的……还是要教的呀。
程遇风捏了捏她脸颊,语气有些好笑,听起来很是纵容,“你啊。”
陈年也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