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而下,反而把气氛衬得更为旖旎。
程遇风把陈年带进客厅,安顿在沙发上,顺手开了电视,他又回到玄关,捡起一地的食材,提着进了厨房。
一切动作看似流畅、有条不紊,但实际上却不然,好一会儿后程遇风才发现,水池里泡着一把干瘪瘪的冰冻豆角,而本该用作晚餐的食材却被塞进了冰箱。
他倚在料理台边,有些无奈地抵了抵额。
客厅。
陈年窝在沙发里,听着不知所云的晚间新闻,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指,好神奇,同是食指,这个有月牙痕,另一个却没有,她的手长得挺好看啊,不过,指甲好像该修了……
机长,他亲我了。
是那种,男人亲女人的方式。
努力分散开的注意力又如小溪入海汇聚到了数分钟前的那个吻上,当时脑子发蒙,只顾着沉浸其中,此时回忆起各种细节……
真是要命啊。
陈年正浮想联翩着,桌上程遇风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来电人“聂珍”,她连忙拿起手机跑到厨房,“机长,有电话。”
程遇风正拿着小刀削土豆皮,两手都空不出来,陈年只好接通电话,把手机举到他耳边。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