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茶几上,和裴母说着家常,何若初把爪子伸向芒果,吃了一个又一个,话都没来得及说,等她消灭掉第三个时,她抬起头,林诗和裴母对着她笑:“我说你今晚咋不说话了呢,原来嘴巴都放在了吃上面啊?”
在肖春不来家属院住以后,何若初和林诗是越来越好了,互损也是常有的事儿。
何若初拿纸巾擦了手:“饿了。”
刚刚裴母已经跟林诗说了,她今晚吃了两大碗米饭,喝了两碗汤,从吃了饭到这会儿还不到一个小时,要说何若初饿了,林诗打死都不信,不过她也知道孕妇吃得多容易饿,于是也不纠结于这个,和何若初说起了正事儿。
林诗想在市里买房子。
“若若,我在这个小县城里待了十年了。我想到更大的城市里去看一看,看一眼也是好的啊。”林诗捂着脸,她嫁给照指导员以后她就跟着赵指导员过来这里了。起初她也不适应,后来有了孩子了,她也就慢慢地习惯下来了。
她和家属院里那些个老娘们儿一样,整天围着灶台转悠,男人去部队了孩子去学校了,她就热衷于打听别人家的家长里短,被人夸衣裳好看鞋子好看她就飘飘然,觉得自己格外的与众不同。
等她去县里开店了,她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