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立秋了,平安县这边越来月冷,家属院边上的那棵杨树叶都快掉完了,然而和南方的多雨不一样,何若初来到平安县快十天了,一场雨都没有下,昨天收到张三莲的来信,家里那边下雨已经下了快一个星期了呢。
收拾好的两口子推着三轮自行车往镇上去,何若初穿了一件格子衬衣搭上一条裤腿微喇的西裤拿了个小马扎坐到车斗里,裴邢在前面带她。
今天没有训练,裴邢穿了一件白衬衣,下身穿上一条烟灰色的西裤,脚上穿着一身皮鞋,他这一身在后市看着想卖保险的,但在这个年代来说,却是最时髦的穿法之一了。何若初坐在后面伸手抓着裴邢的衣服,感觉到手底下微微紧绷地肌肉,不知道想到了啥,心里挺羞涩。
出了营区,裴邢哑着嗓子道:“媳妇儿,你再摸下去,咱们就暂时走不了了。”
何若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啥,原来不知道啥时候,何若初的手在裴邢的身上乱摸着。她挺尴尬,她用手胡乱地在裴邢的身上拍了几下:“那啥,我不小心的。”
这一拍,让裴邢抖了一抖,心里和腰一样被拍得痒痒的,前面就是小树林了,他把车停在路边的小树林旁,对何若初道:“我忽然记起来里面有几棵板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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