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名其妙。
“副营这是咋了?”刚刚从单杠上下来的那个做了一百多个腹部饶杠的战士一头雾水,他咋感觉刚刚副营看他的眼神并不那么友好呢?
比他大一大的战友搂住他的肩膀,不在意地道:“谁知道呢,也许是他媳妇儿给他气受了呗。”就像他大哥,结了婚以后受了他嫂子的气就拿他撒气,把他气死了,偏偏打不过。
另外一个战友道:“是的是的,男人结婚以后就变了,那脸变得跟六月的天一样,上次咱们廖教导员就是这样,上一秒还好好的呢,下一秒不知道想到了啥,给我们布置了八百字的训练后感,训练后能有啥感觉?不就是累吗?”
“可不可不,三连二班的邱明写了八百个累字,被廖教导员拉去谈了一个多小时的心,最后罚写一千六百字不算,还让他跑了个负重五公里。”
“廖指导员真狠,邱明真惨。”
“就是,太惨了太惨了。”这些人都是一群损友,嘴上说着人家惨,但表情却是妥妥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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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邢在活动室找到了廖声,他拿着个三角板,一脸肃穆地在黑板写词,裴邢一看那一个个并排在一起的方块字只觉得脑袋疼。有这背诗词的功夫,他觉得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