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
龙凤喜烛被陈姨婆点燃,火星子噼噼啪啪的,火红的蜡油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屋外人声鼎沸,喝酒声,划拳声,不绝于耳。屋内却静悄悄的,张三莲无聊的歪在炕上,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何若初和刘海佳对面而坐,两人谁也没开口。
许久,何若初率先打破沉默:“她这些年过得不好吗?”
初对刘秀嫁的这个人了解得并不清楚,因为他嫁的这个人家实在是太偏僻了,从王家店南面的小路进去要走一个多小时,还要爬过一座山才到。那个村子一共也就四五个人家,村里田地也少,好在靠着大山,倒也饿不死。
刘海佳抱着腿,双眼无神:“生不如死。”
何若初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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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沟村。
刘秀把牛从后山牵到家,她后嫁的男人坐在炕上喝酒,手里把玩着一件光滑的木头,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花生米旁边的白色玻璃酒瓶里的酒已经没酒了。刘秀身体一软,想都没想的就往外逃。
赵老根从炕上下来,几步就抓到了往外跑的刘秀,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刘秀仍了炕上,刘秀后脑勺着炕,哪怕有炕布的缓冲,她还是被摔得头昏脑胀。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