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颜灼莫不作声,拿起筷子自己先吃起来。
唐笙心里迅速蹿起一团雾草,他哪里不作哪里不横了?
已作出新花样,横出新竟界了!
但她偏偏只能照单全收,谁让她现在是个‘戴罪之身’呢……
吃完饭,唐笙自觉收拾剩菜残羹,把盒子扔垃圾桶,再用纸巾把矮桌擦干净,多久没干这些事儿,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她一个人在矮桌前打转,而颜灼二大爷似地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前盯着她看。
手脏了,唐笙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挠起袖子去洗手间,打开水笼头冲水,洗完手抬头,就见颜灼抵在自己身后,阴森森地问:“谁让你拿我衣服穿的?”
唐笙两只手甩水,对着镜子回:“我洗完澡没衣服换,只能穿你的。”
不仅衬衣穿他的,连四脚裤也是他的。
结果颜灼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颈窝嗅了嗅,声音低哑说:“不准穿,脱了。”
唐笙:“……”
饱足思淫|欲就明说,装什么高冷。
后背被他的胸口贴着,又结实又滚烫,腰被他的手陷得又痒又麻,唐笙身子发颤,呼吸都变重了,她扭头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