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掌握,她今天就不会坐在他面前。
她觉得自己可能会错意了。
不管欧阳冥川的表情还是语气都没有半点算帐的意思。
他或许, 只是憋太久了,想找个人吐槽而已。
欧阳冥川:“我母亲死的那天,我父亲也死了,他喝完酒,对我母亲施完暴后,累得睡着了,连我母亲自杀死了都不知道。而我坐在我母亲旁边,发现原来人只要轻轻在脖子上划一道口就能死得那么快,于是我现学现卖,捡起我母亲用过的碎瓷片,在我父亲脖子上划了一道……谁也想不到一个五岁的孩子会杀死自己的父亲……后来我就成了孤儿被送到福利院,再后来,我被我师傅收养……师傅跟我父亲的爱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喜欢喝酒,醉了就活动活动腿脚出气,不过,他比我父亲有本事,年轻时是驱魔协会的一员,不过后来犯了规矩被逐出协会,一直被同行排斥轻视了十几年,十分惨淡,所以他发誓一定要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让驱魔协会那帮人刮目相看,但他到死也没做成,只能把遗愿寄托在我身上。”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很可笑是不是?人到临死关头,总喜欢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
黎邀默了默挑眉:“所以,欧阳先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