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这么清,怎么不说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金属小扣被她白细的指头灵活撬开,从后颈到腰际一览无遗,颜灼咽了咽唾沫有点意外:“你喜欢这种姿势?”
黎邀回过头怒瞪:“喜欢你妹。”
不这样她怎么解得开?
简直没法继续下去了。
“那还是翻过来吧。”
颜灼二话不说,握着她的肩把她翻了个身重新覆上去。
这回终于没再喊停了。
两人身形叠在一起,而地上,衣服裤子扔了一地,谁也没看到床头柜上刀鞘的宝石突地闪了几道光,只是时间太短,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做这种事儿,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本能。
像颜灼这种三十好几的老,处,男,说他没经验吧,他一回生二回熟,兴奋得打了鸡血似的,体力分完全可以把技术分拉到及格线以上。
至于黎邀,事实证明,她没有自己想象的熟悉,更没有自己想象的精神,最后躺地床上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明明她才是活了两千多年,不吃不喝也不会死的那个,怎么到最后先累扒的是她?
她想不通。
黎邀偃旗息鼓,颜灼还意犹未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