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豆大的汗,下一秒手被人握住,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十一,十一,你怎么了?”
黎邀神情痛苦的摇摇头赫然睁眼,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气的同时,眼泪像玻璃弹子大颗大颗往下落。
“怎么了,十一?哪里痛?哪里不舒服?”颜灼握着她的手紧张地问。
黎邀定了定神,扭头看向身边的人,目视逐渐清明。
她吃力却又无力地扭动手脖子:“如花,你先松手。”
颜灼看她脸色惨白无血色,眼里全是恐惧和畏惧,不知所措,手一松,黎邀立马把手抽了回去,甚至连整个人都往里缩了些。
“没事,做了个噩梦。”她小心翼翼地揉着那只被颜灼握过的手小声道。
一定是因为匕首的突然出现,让她想起了过去,连梦里也回到过去了。
她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于是问:“现在什么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
颜灼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也跟着沉甸甸:“三点,怕你半夜踢被子,所以过来看看。”
他心不在焉地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真的没事?”
什么样的梦能让睡她着了也要哭着喊痛,梦醒了还像只惊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