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灼见她流着血的手微微发颤,深吸一口气点头,语气也缓和下来,像是在哄:“好,好,别说两分钟,多久都行,只要你别走远行吗?”
黎邀背对他‘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周围一下子静下来,颜灼面色青冷,木桩子似地站在几米之外地紧紧盯着黎邀的背。
两分钟后,黎邀转身回头,微微一笑:“好了,没事了。”
她除了被腐蚀掉一半的袖子,以及胸前几滴不大不小的血迹,全身上下完好如初,甚至一点皮也没破。
颜灼原地调整了呼吸慢慢走过去,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地说:“不是让你看着就行吗?插什么手?”
黎邀还是笑:“看你打得火热,我手痒行不……”
话没说完就被颜灼堵了回去。
他毫无征兆地凑上来把她抵在墙上,双手捧着她的脸激动得近乎嘶咬,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松她一声勒令:“以后这种事留给男人做知道吗!”
黎邀嘴皮子发痛,一阵无奈:“死气太重,不是你能抵不住的。”
颜灼再厉害也只是肉体凡胎,哪经得住死气腐蚀。
进去容易,出来难。
但她不一样,她能比普通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