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亲妈死得早,养父也家财万贯, 从来没在吃穿上面犯过愁。
所以,他也就没计较那么多,一晃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颜灼上了楼,径直走到黎邀房门前, 轻轻推开门往里瞧,见里面的人安静睡着,他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还好人在,没趁他升级打怪又带着那只猫跑了。
他本来想看一眼,就回房补觉的,哪知一看就看上瘾挪不开眼了,他大脑还没发出指令,身体就擅作主张钻屋里去。
他轻脚轻手像做贼一样走到床边,觉得站太高还要低着头看太连累颈椎,干脆一屁股坐到地毯上,盯着黎邀慢慢瞧。
黎邀是侧着睡的,正好面对着他,颜灼只要动动眼珠子,就能把她眼睛鼻子嘴巴瞧个仔细,甚至连她睫毛有多少根都能数得一清二楚。
颜灼头靠在床头柜上再次绵长而又轻缓地吐了口气,这张脸不能细看啊,细看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不自觉摸自己的脸,虽然还是那么帅气迷人每天都能把自己帅醒,但如果她再晚17年又或50年才出现,就算她第一眼就认出他叫他‘如花’,他也没脸应。
哪还敢关着她不放啊。
岁月这把杀犯猎刀即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