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家红眼睛做什么,要不了几天不是又能进宫了吗?”
李蓉勉强挤出笑来:“你还没成亲,哪里知道为人父母的心情?离了孩子,别说久了,就是几天,都是熬心熬肺。”
月月撅着嘴道:“大家你可真疼娘娘……像我娘,我数月也回不去家里一次,难得回去一次,她也不曾这样想念我。嘴里念叨的都是弟弟。”
月月絮絮叨叨地数落着偏心的爹娘,殊不知李蓉正在为自己交给女儿的东西而心内煎熬。
回家后,李蓉把簪子留下了,用一根自己的,还没在外面戴过的金簪替了,让丫鬟给陈氏送去,自己则拿着范雪瑶赐的那根拆开来,取出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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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许皇後忽然声称思念幼年时奶过她,抚养过她的乳娘,范雪瑶知道,时机到了。
于是她把那枚剩下的香丸取出,刮了一点儿粉末下来,兑了水每日喝上少许。
天气渐渐热起来,蚊虫便多了,做起害来。苞哥儿常在院里玩耍,叫蚊子咬的脸上,头上都是包,看着就叫人心疼。
于是就叫了宫人这日来披香殿通沟渠,十几个小太监过来,把沟渠上的石板抬开,把沟里积的淤泥挖开,露出新土来。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