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劲儿太足了,到了这会儿才完全发作起来。
医生已经熟练地拿着棉签沾了酒精给她消毒,然后消肿止痛的中药膏一拿出来,满屋子都飘散开了一种极苦的味道。
乔茵皱了皱鼻子,微微偏头,悄悄地拿眼尾余光瞥了眼纪寒声。
男人眉头轻皱,眼睫轻垂,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但是乔茵轻而易举地就看出了他情绪不对来——
他从进来就没说过一句话。
自始至终都是医生问一句,乔茵答一句。
然后医生终于从现场的火势情况,问回了自己病人的伤势情况:“什么时候扭到的脚?”
乔茵又看了眼纪寒声,声音压的越发低了不少:“快两个小时了吧……”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旁边男人就抬了下眼。
乔茵坐在病床上,纪寒声就坐在床头旁边的椅子上,他微微低着头,一抬眼,双眼皮的轮廓都比平时深了不少。
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太忙没什么时间,男人下颌上已经有胡茬冒出来,短短浅浅,青黑色的。
四目相对,乔茵越发觉得心虚。
尤其是旁边那中年男医生添油加醋似的问了句:“那你现在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