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转过头来看她,一脸地不可置信:“什么?”
乔茵重复:“我说不是。”
纪念还没捋顺她的话。
乔茵:“我是自愿的。”
话说出来,乔茵才觉得有歧义。
两句话连起来一听,跟有什么不可言喻的交易一样。
乔茵也懒得再多解释,闭了嘴不再说话,干脆把脸转开去看路上的车流。
纪念这才想起来问:“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身边的男人答:“正当关系。”
他虽然没明明白白地直说,但是纪念理解能力也不是虚的,很快就明白过来,她伸手指了指乔茵,又指了指纪寒声:“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这次是乔茵答的,简单干脆:“刚才。”
纪念吃惊:“这么随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