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纪寒声跟别人不一样,乔茵跟他在一起时,好像总是能特别容易地就把自己放松下来。
戒备的情绪一减退,她连自己什么时候靠过来的都没印象。
有一点她必须承认,那就是她在其他人面前确实不会这样。
她向来跟异性接触不多,每次接触也都是简单的点到为止,一超过那个界限立刻就后退。
乔茵暂时找不到话给自己开脱。
她抬着眼,和纪寒声对视了半晌,嘴角才扯了下:“我以后会注意的。”
男人问:“注意什么?”
“和你保持距离。”
“乔茵,你不是学新闻的吧?”
“……”
“怎么把我的话曲解成这个意思的?”
“……”
“不用和我保持距离。”
男人手完全松开,然后乔茵刚要直起身子坐回自己的位置,肩膀就被一只手轻按了下,他的话音依旧响在她耳边:“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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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办公室,乔茵耳边还荡着纪寒声的“不能”两个字。
她反应迟钝了不少,直到拉开椅子坐下,才明白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