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胯下。
李宓被应嵘的不要脸给震慑住了。
呆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从沙发上弹起来:“流氓!”
应嵘无辜:“到底谁流氓?我叠衣服好好的,你先是用言语勾引我,我誓死不从,随后你又上手,用肢体勾引我,我勉为其难和你逢场作戏。”
李宓看着刚才被应嵘摁在那处的手,嫌弃地往他衬衣上蹭了蹭。
“你真不要脸。”
应嵘觉得自己很冤。
便宜好处都让李宓占了,自己反倒落个不要脸。
应嵘叹了口气:“你可真不讲理。”
李宓欲哭无泪,凭啥她就被调戏了,有什么法子能反调戏过来吗?
如果把应嵘的手,拿起来放在……
她及时地打住了这个邪恶的念头。
应嵘见她脸色不好,把她拉到身边坐着:“过来。”
李宓心里气,新仇加旧恨,她恨不得坐应嵘脸上。
应嵘笑着把今天“二百五”的故事讲给李宓听。
李宓听完笑的花枝招展,趴在应嵘腿上笑的直不起来。
哪还顾得上什么新仇旧恨,眼睛亮晶晶地问:“后来呢?她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