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就进医院了。”
安瑞说的简单,周程晨却又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
整个人好似灵魂出窍,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只剩下驱壳,机械而僵硬。
安瑞把他知道的都说了,诚如周程晨想的一样,刘小宇不知道的,安瑞都知道。
离开咖啡厅,周程晨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走,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被自己的父母用那样的手段逼迫就范,他当初该是怎样的心情?
怪不得,那段时间,不管他们怎么聚餐,席斯言都不喝酒,原来那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独自承担着那些了吗?
捐骨髓,不会要命,可被那样挟持着捐献,他的心得多凉?
“斯言不想你担心,也不想我们担心,所以谁都没说,本来这手术也不大,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但凡事有例外,他出现了后遗症,在手术后就开始发烧一直病了好久,所以就一直呆在医院里。”
耳边还徘徊着安瑞的话,周程晨死命咬着嘴唇,他怎么那么傻?他难道不知道他的失联也会让她担心吗?
他不是喜欢她的吗?为什么还要自己去承担哪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明明可以一起的。
此时的周程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