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气比较好。”
唐言蹊把盛嘉南覆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拿了下来,微笑:“早法国养伤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梦见过那个画面,我性格或许不好,但还不至于得罪谁得罪到想要我命的地步,说句不好听,想要我命的人,我能想到的只有两个,你母亲,和沈瑶。”
盛嘉南薄唇紧抿,静静的听着她说下去。
“后来季言告诉我,他查了,但是有人在阻挠这件事,他没有能查到什么,甚至这件事在b市已经被磨平了,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那天在公墓脚下,出了一台车祸。”
唐言蹊的脸上渐渐浮现出讥讽的冷笑:“能有本事做出这样的事还抹平痕迹,还对我恨之入骨的人,只要你妈妈,当然,我也曾怀疑过,可能是沈瑶,而沈季言作为沈瑶的堂哥,护着他的妹妹,所以没有告诉我实情,但是后来我推翻了这个结论。”
“为什么?你那么相信他?”
唐言蹊眼神清澈而笃定,静静的看着盛嘉南:“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季言看似温润,但实际上他的性格很冷,冷到他根本不关心这个世界,他在意的人就那么几个,除此之外,哪怕和他再有关系,他也毫不在意。”
盛嘉南没再吭声,心里却是赞同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