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南没有回头,背对着她冷哼了一声:“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唐言蹊,摆好你的位置,自己看着办。”
盛嘉南的语气又变得很冲,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好像唐言蹊得罪了他一样,可唐言蹊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尊佛,估计是刚刚在病房里盛老先生说的有关孩子的事吧。
果然,盛嘉南是不会让她生下他的孩子的。
两人在医院门口分开,唐言蹊看着盛嘉南的车子走远之后才往公交站走去。
盛嘉南才开出去没多久,就转了个弯,把车子停在路边停车带上,从储物箱里拿出一顶鸭舌帽戴上,下车拦了一辆计程车,重新回到医院门口,看着唐言蹊站在公交站上,看着她上了公交,这才又让司机跟上。
盛嘉南脸色很臭,刚刚他和爷爷说了几句就出了病房,却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身影,找了找才发现她在楼梯间打电话,“学长”这两个字触动了他的神经,在得知唐言蹊还要和人家去吃饭的时候,盛嘉南脑海中浮现出的是那天唐言蹊面对别的男人的笑颜,那样的笑容从来没有对他展示过。
这当然让他不爽到了极点,盛嘉南本想直接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理由,当然,他做事也从来不在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