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疏离。
厨房里,唐言蹊面无表情的把阿姨切好的哈密瓜装盘,沈婉清站在她的身侧,眼底冷笑:“哼,果然和你妈一个德行,勾引起男人来,手法还真熟练。”
对于沈婉清的垃圾话,唐言蹊早已经学会自动屏蔽,端着哈密瓜的盘子准备离开,全然无视沈婉清的存在。
很多时候,沈婉清对她也只是言语上的讽刺,她不理,也就过了,可今天,不知道沈婉清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伸手抓住唐言蹊的胳膊:“唐言蹊,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摆脸给谁看?真该让人家盛少爷来看看你这副嘴脸,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唐言蹊平静的目光落在沈婉清身上,一个明明已经步入中年的女人,唐言蹊完全无法理解她是怎么说出这种年轻姑娘才会有的盛气凌人的语气。
漠然的把自己的手臂从沈婉清手中抽出,唐言蹊勾了勾嘴角:“求之不得。”
四个字,听得沈婉清双目通红,双手紧握成拳,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恨不得把走出去的唐言蹊大卸八块。
唐言蹊的话停在沈婉清耳朵里就是挑衅,盛世为什么会给唐氏注资,因为唐言蹊,唐家为什么会高攀上盛家这棵大树,因为唐言蹊。
而作为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