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仰头。斑斓的灯光下,激昂的音乐间,对上眼睛。
“你当年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傅冽微醺,眼神有些迷离,声音也渐渐温柔缥缈下来,“可老子还是知道了,还他妈傻逼地追过那辆火车,你知道吗?”
乔迩似乎点了点头,但动作微小得让人看不清,她提高嗓门,为了微醺的傅冽可以在音乐声中听到她说话:“你记得我那天穿的什么吗?”
“……”
“校服。”乔迩回道,“就是为了你壮烈追车的时候能够第一眼就认出我来啊傻逼。我当时在想,你要是没来给我送行,我不怪你,但如果有一天我还可以回来,一定要打爆你的狗头,并且嘲笑你。”
傅冽闻言低头笑了一声,气息感极重地骂了一句:“草你妈。”
她讲起这个事情来,像是过往一个轻盈的回忆。
可对于傅冽来,那是一场一败涂地的追逐。
因为对于乔迩来说,少的是一个同学或者说是一个合得来的朋友,对于傅冽来说,追的是……
一曲毕,乔迩累得坐回了沙发上。
顾子歌似乎意犹未尽,第二曲已经跟上。
不同第一首,这首悠扬,温软,像是乐声与空气的